第17章 犯胡兵 祸患起忽微-《商海谍影》


    第(2/3)页

    “好吧,东西交给谁?”邹警官语气软了。

    “导航会发到你手机上,跟着走,到了会有人接收的。”俞世诚道。

    电话挂了,这个邹警官又翻看着手机,是在国外学习的女儿,被人挟持着,惊恐地双眼,像在哀求他,她拿着是当地当天的报纸。

    想了片刻,只得驾车起步,接着导航行驶,远隔重洋的,他知道恐怕一点忙也帮不上,只能听命于人。

    按着导航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在出京的一处路牌下停下了,导航显示到站,他刚要拔电话时,已经有一位男子踱步走向他,上前敲敲车窗,直接告诉他:“俞先生让我来拿东西。”

    邹警官拿起副驾上的公文包,递出车窗,蓦地又收回来了,他问着:“你们什么时候放人?”

    “已经放了,您可以打电话确认一下。”对方道。

    邹警官急急拔号,一接通,他焦急地喊着女儿的名字,果真放了,只是在放学途中被绑架,受到了威胁,又刚刚被释放,人没事,终于让邹警官长舒了一口气,此时才晓得接货的人还等在车边,他递着包,无奈地道着:“给你吧,东西都在里面。”

    “呵呵,你可能理解错了,你女儿和你手里的东西,都不是目标。”车窗外的人笑了。

    邹警官看到对方的手伸手背后,他蓦地惊省,不料心烦意乱之下早失去防范了,那人的手蓦伸出来了,噗地一声轻响,驾驶座上的脑袋向侧面仆倒,汩汩的血瞬间染红了座位。

    杀人者看了一眼,他收起武器快步离开,跳上了一辆驶来的接应车上,疾驰而去。

    两个小时后,从京城驶来的大队警车到场,从地方派出所手里接了这桩命案,初步查明,死者邹文斌系经侦局经济调查处一名副处级领导,但奇怪的是,在死者的车里发现了大量账户资料以及交易数据,明眼一看就是某种证据,可这些证据,恰恰指向了一天前的另一位被害人:周维民。

    两桩命案,奇也怪哉地联系到了一起,很快开始追溯,牵扯到了两年前,绿城玫瑰Bl号的地下钱庄一案………

    时间慢慢走向黄昏,夜色渐浓,是惯于行走在黑暗中人最喜欢的时间和氛围。

    在这个时间里,谢纪锋带着两个人出现在京郊,十三陵附近某个刚开发的楼盘,在这里他租下了一幢住宅,匆匆进入,两位跟着他的人一言不发,进入房间,他好奇地看着那两位,却猜不透对方的来路。

    一个斜躺在沙发上,用短匕剔着指甲,另一个在拆着枪零件擦枪油。

    连续两件于净利索的突杀在改变着谢纪锋认识,他有点钦佩俞世诚的手段了,这种雷霆一击比任何智斗都有力。他真无法想像这种人是怎么找到的,少言寡语,看似人畜无害,而取人命却如儿戏。

    其实所谓的势力和权谋都很脆弱,他开始相信暴力了。

    同样在这个时间,戴兰君拿着自己国安的证件,进了市刑侦局负责周维民一案的办案组,这里并不欢迎外人,不过被她的直接了当的介绍给惊住了,她开门见山道着:“我可能知道是谁于的,而且里面可能有隐藏的动机。”

    于是她留下来了,随手市局和国安某处的默许下,她加入了这个无头谜案的追踪行列,在浩如烟海的车辆、嫌疑人、通讯记录信息中查找着突破口………

    也在这个时间,仇笛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曼莎国际门口,他警惕地看看四周,然后迈着大步进了厅门。

    律老板不在,当然不在,仇笛是看着她离开才进入的,她文质彬彬地问另一位,还真在。

    于是在这里滥竽充数的庄婉宁,莫名其妙地接到了总台的电话,她匆匆下楼时,看到了在大厅悠哉悠哉和女服务员聊天的仇笛,那样子比印像中浮滑了很多,一点也不像律曼莎所说一身泥一身汗嘛,反倒是显得格外精神,像一位风月场上猎艳的风流男。

    “还真见到你了,我以为律姐开玩笑呢。”庄婉宁款款而来,淡淡地道。

    “我也以为律姐开玩笑呢,记忆中你好像不会喜欢这种地方。”仇笛笑道。

    “人都会变的嘛……现在,应该更符合你的审美啊?”庄婉宁捋捋自己的烫发,笑着做了个鬼脸,这个倾向于熟女的形象确实靓了很多,让她一时还未习惯。

    “不管怎么变都符合……哎对了,方便出去吃顿便饭吗?近处就有,很近。”仇笛笑着邀着,胳膊已经送上来了,庄婉宁随意挽着,告诉他:“律姐告诉我,你好像在当搬运工?”

    “是啊,今晚准备把美女运走,呵呵。”仇笛调笑着。

    两人像有某种默契,相挽出了门,仇笛摁摁车钥匙,然后泊着的一辆阿斯顿马丁亮了灯,庄婉宁一吸凉气,眼凸得快掉来了,仇笛带着她走着:“别惊讶,开辆靓车泡妞,时尚。”

    “不会是偷的车吧?”庄婉宁紧张道。

    “偷这种车,那不是作死么?借的。”仇笛道。

    走到车前,他拉开车门,请着庄婉宁上车,自己坐到了驾驶位置,老罗这车是牛逼,回头率相当高,仇笛骚包地驶过街市,边走边和庄婉宁瞎聊,过了一会儿庄婉宁觉得不对劲,出声问着:“喂,这是去哪儿?”

    仇笛没说话,却把车停到路边了,片刻打开了车内灯,侧着头,坏坏地看着庄婉宁,庄婉宁白了他一眼道:“想于什么?”

    “你好像想让我于什么?”仇笛以问带答。

    “快算了吧,知道你多大胆。”庄婉宁笑了。

    “人是会变的啊,你怎么保证我不是已经色胆包天了?”仇笛做着大灰狼的表情、双手在蜷伸,扮着色狼的动作,伸向庄婉宁,庄婉宁咯咯笑着道:“你真来,那我先脱了啊。”

    说着就要解衣扣,吓得仇笛一摁她的手道着:“喂喂喂,别别,羞涩和婉拒才有情调,你真脱了,得把我吓跑。

    “知道你不行,还装。”庄婉宁打掉他的手,笑着道。

    或许基于两人很深的了解,那怕就这种过分的玩笑,并没有让庄婉宁很反感,相反的是,她倒觉得仇笛别有心事,她小声问着:“喂,我装不下去了啊,再装我就真成精神病了。”

    仇笛一笑,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伸着手,庄婉宁也伸着,两只手无言地握在一起,两双眼睛相视间,过往历历在目,那夜醒来,她第一个电话是打给仇笛的,那是下意识想起的第一个人,而后来的故事恰如他所料,顺理成章地就来了京城。

    “你不会恨我吧?”仇笛突然问。

    “恨你什么?”庄婉宁问。

    “恨我,破坏了你的正常生活。”仇笛看着她。

    “是够可恨的啊,明明知道马博涉案,也不告诉我,还在我面前装,让我糊里糊涂被国安关了一周。”庄婉宁道,说是如此,她看仇笛的时候,却是两眼清明,那是一种冷暖自知的眼光,她知道,那是为了保护。

    “可能这次,我还得把你藏起来……律曼莎很聪明啊,她看出我的软肋来了。”仇笛道。

    “我……是你的软肋?”庄婉宁声音变调了。

    “是啊,万一你被挟持,我可能为了救你会奋不顾身,你说要发生那种故事,该多俗啊。”仇笛道,庄婉宁却笑接着:“我倒希望那事发生,多浪漫啊。”

    “你明知道我不是个浪漫的人别动。”仇笛说着,挣脱了她的手,手抚向庄婉宁的胸部,庄婉宁紧张了,瞪着他问:“你别假公济私啊?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准备耍流氓的前奏啊。”

    “那你相信我这个流氓吗?”仇笛笑着问,却在说着:“不是开玩笑。”

    “嗯,目前还相信。”庄婉宁道。

    “那就别动。”仇笛说着,只是在她的胸前比划了一下,然后戳着她的腹部,连戳几下,蓦地庄婉宁不适了,呻吟了一声,仇笛问着:“是不是被人袭击后,这个地方就很不适?”

    “嗯……我也说不清,总是隐隐作痛,有时间还头昏。”庄婉宁道。

    “那就是了。”仇笛缩回手,把自己的衣服捋起,在腹部有一个小小的十字刀口,看得庄婉宁目瞪口呆,几乎是同一个位置。惊讶地问着:“什么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