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今再看见这种东西,霍聿珩已经感受不到愤怒或者怨恨,他只是不理解。 明明他很努力地去维系家庭了。 结果事与愿违。 他的思维告诉他应该做出些什么反应,可是这对他很难。 我疲惫地倚在座位里单手撑着脸颊看他,等待着他的反应,直到他的脑袋从文件夹前抬起来,和我面无表情地对视。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有多久,霍聿珩向来是个敢想敢做很果断的人,但我和他之间的沉默至少维持了两三分钟。 他双手颤抖着撑着桌面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就走。 临走时扔下一句话,“曲风摇的事,我不会再插手。” 在我看来,他更像是在说“她不再是我母亲。” 说是落荒而逃都不为过。 曲风摇虽说帮曲云烟顶了罪,但她做过的事又何止这些。 我能理解霍聿珩的感受,所以我选择沉默不告诉他曲风摇喂我吃药的事,如果他知道我和他的孩子因此而无法保住,我怕他再承受更多。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可耳边又传来了霍聿珩的忠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