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转身从身后的书架上取来一块令牌:“宫门落钥了,你用东宫的令牌从侧宫门出宫吧。” 宁珊月站起身接过那块令牌,不敢再直视裴昀那双灼灼有力的眼睛,再次道:“殿下,抱歉。” 而后匆匆出了宫,夜深时才回到秦府。 次日老早,便回了一趟宁国公府。 她浑身都燃着火苗子,找到了宁国公,开门见山道: “祖父,姑姑从前告诫宁家的那些话,孙女就想问一句,现在还算数吗?” 宁国公早已卸任朝中职务,国公这一称号早已成了无实权的荣养。 他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家大儿子也并不会事事都跟他禀报。 他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宁珊月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时,宁家大爷,她的父亲宁如华便冲了进来: “真是放肆,你一个晚辈,有什么资格指摘长辈?” 跟随宁如华进来的还有宁珊月的母亲李氏,拉住了自己夫君的手: “夫君,珊月许久不曾回来了,你别那样凶她呀。” 宁珊月的脾气与宁如鸢如出一辙,不像她的父亲,就像她姑姑那般容易起火星子。 可李氏清楚自己这女儿比宁如鸢还多了几根硬骨头,从小就倔。 那倔牛一般的脾气一上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宁珊月并不惧怕自己的父亲,比起整个宁家的安危,他父亲的打骂又算得了什么。 她像一头倔强的小牛,瞪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利用在户部的职务之便,夺了百姓的屯田户头,让宁家的旁支亲属去圈地,再回以暴利给父亲。 不仅如此,您还私吞朝廷免费发放给百姓们的农具,售卖那农具上的铁器。 此等大罪,父亲是不怕整个宁家都上断头台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