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和景从(四)-《听说有人要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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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喝了多少酒?”荆修竹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向自己,低头轻轻蹭了他的额头一下,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不是跟你说,不许喝酒么?又想挨揍。”

    “荆修竹,我在跟你……”

    荆修竹低头亲了他一下,却没深入,只是轻点了下便转瞬即逝地松开了。

    “你有权势,会以牙还牙,这证明你会保护自己,我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荆修竹摸摸他的脸,眼底神色几乎软成一滩水,声音也放得极缓,“我喜欢的,不是宁见景,也不是陋巷老板,不管换了什么身份,我要你,是你这个人。”

    “你把自己最后的底线给我看,是不是证明,你有一点点……喜欢我?”

    宁见景本来是想给荆修竹最后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逐步沦陷了,再不做点什么,他一定万劫不复。

    他打了电话叫他来,给他看自己并不是他认识的那样,只是个稍有些城府的富二代,他甚至还拥有更加庞大的权利。

    荆修竹说,他把自己的秘密告诉自己是叫释出忠诚。

    宁见景觉得自己不管喜欢他多少,他应该给他相对的忠诚才是。

    两人四目相对时,办公室里安静地像是连空气都凝固了,荆修竹不免屏住了呼吸,过了会又苦笑道:“算了算了,小王八蛋没点良心。”

    良久,宁见景忽然眼睛一弯,“喜欢你啊……你猜猜看,对了我就告诉你。”

    荆修竹曾想象过千万种宁见景永远不会爱上他的可能,也想过忽然有一天他会敞开内心接纳自己,愿意让自己走进他的生命。

    他想象不出如果有那一天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他想,那一定是比他拿世界冠军还要让他热血沸腾的事情。

    应该像是夜行的旅人忽然见到了一束光,又或是像跋涉山川的人陡然发现了一汪透着冷意的清泉。

    荆修竹心尖滚烫的像是要烧起来,恨不得将他狠狠揉碎了塞进心里,指尖越掐越紧。

    “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了?”

    宁见景被他箍的后背生疼,却没有反抗,任由着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狠狠往怀里揉,忍住了出口的吸气声。

    “喂,少开心。”宁见景耳根稍红的偏过头,“一点点而已。”

    “够了够了,一点点就够了。”荆修竹下巴往他颈侧蹭了蹭,用行动表现出了自己的喜不自胜,连声音都有着一点微微的颤音。

    宁见景被他抱在怀里,僵了一会,慢慢伸出手回抱住了他的腰,低声说:“上次我问你,我跟我哥打起来,你会不会帮他,那时候你没回答,现在呢?”

    荆修竹一听,手臂瞬间僵了下,微微将他松开,“你跟你哥之间,到底有什么?”

    宁见景略微偏头,声音沉了些,“我不是用回应你的喜欢来绑架你帮我,你帮不帮他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宁氏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卖部,那么点股权……也就只有宁家人视如珍宝。”

    荆修竹低头,看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垂着眼睛,但语气里似有若无的倨傲,还是挑的人心痒,忍不住笑了下。

    “你笑什么?”

    荆修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将他刚才那句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你猜猜看,对了我就告诉你。”

    “有病。”

    宁见景挣开他的怀抱,走到办公桌后头,把笔帽套上,文件合上,走回来的时候朝他略一偏头:“走了。”

    荆修竹攥住他的手腕,宁见景略一怔,回过头来就见一个吻落了下来,在他微怔的时候将舌尖送了进来。

    宁见景被他握着手腕,微微仰头承受这个吻,他没有荆修竹高,时间一长脖子就有点发酸,抬手捞住他的领子向下扯。

    荆修竹这时却松开了他,偏头靠向他的颈侧,轻轻含住了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

    “别咬。”

    “你叫我声哥来听听,我就饶了你。”荆修竹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吸吮,弄得他手脚发软,眼疾手快的捞住了按进怀里,却还是不放开。

    “滚蛋……”宁见景气息微急,扭头挣扎,却又让吻落在了颈侧,被咬了一口,忍不住一颤,“你是不是属狗的!”

    荆修竹攥着他的腰,恶狠狠地问:“叫不叫!”

    宁见景向来不甘心屈居人下,被荆修竹这么一逼,反倒激起了脾气,双手在他脑后交握往下勾,将唇舌凑了上去,却不是吻,而是含住了他凸起的喉结。

    宁见景张口,轻轻咬了一口,转瞬即松的又伸出舌尖细细舔舐,发觉荆修竹喉结滚了滚,轻笑了声更加放肆的舔吻。

    荆修竹被他这么一勾,眼底立刻燃起道道火苗,焚烧着理智,攥着他后腰的手也紧了紧。

    “哥哥……唔嗯……啊……”宁见景低低喘息,埋在他颈间气息难耐地试图挑断荆修竹的每一根神经,不达目的不罢休。

    荆修竹一把攥住他手腕,声音嘶哑:“够了。”

    “不够……哥哥……热……”宁见景拨开他的手,更加起劲地往他怀里钻,从喉结啃噬到胸前,在锁骨上留下道道吻痕仍不罢休。

    “再玩就失火……”

    “老板,上个……我操!”沈凯站在门口如遭雷击,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转过了身嘟嘟囔囔:“我在做梦我在做梦……不对大白天的我做什么梦啊!”

    沈凯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又伸手盖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了一眼,自家老板,这么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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