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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寒年见这个刘飞问不出什么，表情也只是害怕闪躲。

    他没有坚持追问，这些事还是让警察去调查。

    他也觉得今天见到的刘飞跟那天在电梯里看见的不一样。

    厉寒年是受害人，要看监控，很简单。

    直接就在警局看了起来，里面有不少画面显示了刘飞的动作，很多其他的画面都已经排除了，只留下后来认为有证据的。

    视频上的人每次出现都带着帽子，有时候在监控下面路过都看不清全脸，看起来跟身份证上的刘飞很像。

    但其实看起来很有问题。

    最后一段视频是刘飞在宋若卿出事那天，放完火离开写字楼。

    她忽然回头对着监控看了一眼，嘴角还露出了一抹微笑。

    “暂停。”

    厉寒年忽然道。

    画面被按下暂停键。

    厉寒年目光死死盯着电脑里的人，最后肯定道：“不是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身份证说丢了可能被人用了，可有长的这么像的人吗？”

    向东觉得不对。

    厉寒年去看旁边陪着一起看的警察问：“有没有什么别的可能，能做到这一点。”

    “这个我们也研究过，其实现在有一种立体化妆的技术可以做到，有些特殊化妆道具可以修改脸型，化妆可以以假乱真，但是不能认真去看。”

    厉寒年道：“所以，之前那些监控里看到的人，都没看见全脸。”

    向东被提醒，发现还真是这样。

    其实早在这个真刘飞被抓来后，这边就已经猜测过这种可能。

    但谁谁冒充的根本不知道。

    身份证被卖了，也不知道被过了多少手，压根无法追究到底是谁拿到的。

    后来又是怎么成为写字楼清洁工的。

    调查后发现，这是外包清洁公司派去的，也查到是分派人员被收买了，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甚至指纹都处理的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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