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篇-《新婆媳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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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绯绯更使劲的白了危成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意识到女儿启蒙了。

    那段时间,明绯绯很发愁,一边琢磨找个就近的学校方便接送,一边思考着找个远点的名校走住宿制有助于学习,最终也拿不定注意。

    危成一听,二话不说就指了一家距离最远的,气的明绯绯一晚上没理他。

    又过了两天,危成又犯滚床单的病了,吃晚饭的时候就拉着明绯绯嘀咕:“今天早点哄女儿睡觉。”

    不用问,腰间挨了明绯绯使劲一捏,痛并快乐着。

    九点不到,危芙前脚刚睡下,后脚危成就关门扑羊,就差“嗷嗷嗷”大叫三声。

    明绯绯半推半就的躲了躲意思意思,就心甘情愿的仰躺着等制裁,哪知道就在睡衣扒了半光,亲吻正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时刻,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爸爸、爸爸,你能不能不欺负妈妈。”

    危成偃旗息鼓了,明绯绯扭身下床陪女儿睡去了。

    这晚上,危芙听着《小美人鱼》的故事进入甜蜜的梦乡,危成咬着床单恨得牙痒痒诅咒着。

    ——七年之痒早已不局限于“七”,也许一年,也许两年,当你痒痒巴不得挠心挠肺的时候,那是不分年头,随处可在的。

    因为这次的小插曲,明绯绯患了“拒绝求爱综合症”,主要表现为:疑神疑鬼、心烦胸闷;主要台词为:“嘘,女儿能听见”、“别闹,我累着呢”。

    而危成则成为了因欲求不满而极度忧郁的症候群其中一员,主要变现为:眼泛红丝、有气无力;主要台词为:“又是女儿”、“就这一次”。

    十天半个月下来也还好说,可当这种窘境持续三个月以后,两口子之间的战争终于在危芙到明家住的前三天爆发了。

    明绯绯坚持等危芙走了什么都好说,只要孩子在一切从简。

    危成反问,孩子住一段时间就回来,难道一辈子就这样?

    明绯绯斩钉截铁的答道,等孩子长大了懂事了不就行了。

    危成苦笑着自嘲,到时候你有心我还无力呢。

    ——冷战,成了他俩之间唯一的发泄渠道,用来向对方表示不满、愤怒、鄙视等多种情绪,使这场将硝烟隐藏在低气压里的战斗持续了十天。

    就在明绯绯在网上看到有关男人心痛、头痛的话后,终于烦躁了。

    她不得不说,结婚以后她的头痛主要来源是危成,头痛他越来越小孩子气,头痛他越来越无理取闹,头痛他俩之间的相处开始走向极端漠视。

    最终叹了口气,明绯绯正准备关了电脑,准备洗洗就寝,但也不知怎的袖子一带,桌边的茶杯打翻了,溅到了键盘上,下一刻就听“噗”的一声,机器也灭了。

    明绯绯慌了,大叫一声以示惊讶。

    危成放下报纸望了过来,眼里透出的关心不容忽视,但又在明绯绯慌乱的回视下躲开了。

    明绯绯不好意思叫危成帮忙,有点小别扭的别开脸弄着废柴机,嘴里还抱怨着:“真给你脸了,就你还算个名牌?”

    危成听到了也叹了口气,随手放下报纸走过来问:“怎么坏了?”

    这话本来是带着关心的疑问句句,可危成声音有点冷,态度有点淡,明绯绯心情有点差,耳朵有点刺,一听之下就听成了带着指责的陈述句。

    “我哪知道。”

    危成一愣,心想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

    明绯绯看了他一眼,又道:“明儿找人看看吧,开不开了。”

    危成依旧淡淡的:“短路了,也许当掉了,能修就修修,不能修就换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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