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纵你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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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摊平,她五指与他紧扣,感受到了除了那把匕首外,暖暖的温度。
姜予漾的情绪镇定下来,沈弋半跪着,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轻轻地放在她手心。
就像是十五岁那年,她来京城后,悄悄把书包里带的大白兔奶糖全拿出来。
甜滋滋的,她说过,一吃奶糖就会心情很好。
沈弋也是去到产业园里,被一个小孩儿送的奶糖。
他拆开包装,送到她的口中,嗓音略沉:“今晚的事,别想了,池显会得到该有的惩罚的。”
她正吃着糖,眼睫就扫上了宽厚的掌心。
十八岁生日那年,他也是这么安慰她的。
仿佛在说,别难过了,也别害怕,忘记痛苦的事情,反正有我陪你啊。
姜予漾破涕为笑,感受到了一种郑重的救赎。
沈弋投资ai医疗,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很多时候商人跟金钱打交道多了,本心会变。
但他一直没有,没有保留地将热忱和本心献给了这份事业,让更多人通过医学技术的发达获得延续生命的机会。
沈弋啊,是背负着阴影,却一直活在阳光下的那类人。
她是他的信徒,且矢志不渝。
沈弋凑近过来,轮廓在灯光下逐渐明朗,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步入浴室说:“伤口不能沾水,我抱你去洗澡。”
不是第一次被抱着洗澡了,可姜予漾仍羞的抬不起头。
搞得像她不是膝盖受伤,而是手也不能动似的。
换上干净的睡裙后,沈弋用毛巾给她擦着头发。
擦拭到一半,她实在顶不住,口干舌燥的,默默主动接过来说:“我自己来。”
眼眸清亮,脸颊缀上两团粉云。
月色被浓云遮蔽,像笼了层轻纱。
趁着姜予漾吹头发的时间,沈弋才到阳台上跟助理打完电话,带来最新消息。
沈老爷子平安无事,手术很成功,只不过人现在昏迷着,还需要一段时间苏醒。
一颗石头落地,他这才轻松不少。
这一晚心情跟过山车似的,凌晨一两点,姜予漾才渐渐阖眼。
身边全是他的气息和温度,仿佛能将所有不愉快的经历一扫而空。
......
一周后,姜予漾膝盖上结痂了,但跟白嫩的肌肤相衬,那一块就特别显眼,每看一次,都会觉得心疼。
沈弋刚从医院回来,看望完老爷子后,外套上有点消毒水的味道。
他脱下外套,蹲下膝盖,专注地给她上药。
棉签触及伤口时,姜予漾嘴上说着不疼,身体还是向后瑟缩了下。
“身体哪儿都软,嘴这么硬。”
话虽这么说,沈弋手上的力道又轻了不少。
上完药,姜予漾就老老实实待在沙发上啃苹果。
伤到软组织,走路都挺疼,所以这一周她就安心请假在家,也还好《traveler》的重要工作早就提前安排好,剩下的让其余同事随着安排来就是。
今晚,又是沈弋抱着她洗的澡。
他内里穿了件白衬衫,水流淌下,内里的腹肌一览无遗。
这男人,“煽风点火”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姜予漾悄悄移开视线,双手撑在墙壁上,咽了咽口水。
被抱到床上时,她卷了卷被子,眼睫无声翕动。
这段时间,真的是被沈弋宠成小朋友了。
反正待在家没事做,乔颂有一茬没一茬发消息过来问候,准确说是八卦。
乔颂:[漾漾,你腿伤怎么样了?
]
[好多了,就是走路还疼。
]
乔颂啧了声:[我想象不出来沈弋那张老子最拽的脸是怎么低声下气伺候人的呜呜呜......不过估计你再休养一段时间,我都能当干妈了。
]
这什么虎狼之词?
!
姜予漾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没有,我们......]
[卧槽,你们盖棉被纯聊天,沈弋他是忍者神龟吗这么能忍?
!]
乔颂表示震惊的同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猜测:[不过有可能是他......]
姜予漾:?
乔颂口出狂言道:[沈弋是不是不行?
]
这事儿就完全没法儿说,姜予漾把头埋进被子里,既无语又好笑。
沈弋先处理了会儿工作,拿平板看了看助理发来的流程图。
一会儿,他旋即走到床沿,姜予漾的手机屏幕是常亮着的,正好停留在聊天界面。
一行清晰的字映入眼帘,沈弋是不是不行?
!
他额角一抽,一时间气血翻涌,心浮气躁的很。
沈弋将姜予漾从被子里抱出来,捋了捋她额角的碎发,又从后脑勺一路向下,带过每一处骨骼。
“宝贝。”
他黑眸沉坳,像晕染的浓墨,嗓音又蛊惑,让她心底浮上不好的预感。
姜予漾的心咚咚直跳,没弄明白沈弋这是弄的哪一处。
下一刻,她就明白了。
姜予漾整个人陷在绵软的被褥里,被他微凉的唇纠缠、摄取、逐弄。
虽然咬着牙关,但还是轻而易举被他攻占。
唇齿间像是带着电流,酥麻到了尾椎骨。
过程中,沈弋倨视在上,单手撑在她肩侧,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她微抬双腿,不小心蹭过他的西裤,轻声嘶了下。
沈弋停下动作,又去看她膝盖的伤口,吹了吹气道:“还疼吗?”
“不疼的。”
姜予漾瞧着娇娇气气,但对于忍痛这事儿特别擅长。
何况,伤口愈合,只有表面还有淤青,确实好多了。
沈弋忍耐着,动手解开白衬衫的领口,气质疏离又狂妄。
“不疼就好。”
他镇定下气息,眼神里全是侵占,不再心慈手软道:“免得被说我不行。”
姜予漾再一次感受到了翻车的绝望,明明还羞愤着,可给他的反应是最真实的。
她也在渴望着他。
贝齿贴着下唇,她鼻息乱了,嗓音更是不成调。
之后的刺啦一声,像是夜间的一道惊雷。
沈弋钳着她下颚,不再收敛。
他原本是担心她腿上伤没好,处处忍耐,恨不得每天泡在冷水里。
结果,呵,转头被说不行了......
包装盒被撕开,他薄汗簌簌而下,吻着她指尖说:“帮我。”
窸窸窣窣后,她抖着手想收回了,没想到却被他摁在那儿不动了,掌心被灼烫的厉害。
他还是克制着的,不想让她手酸,转而哄着她:“疼了跟我说。”
姜予漾大脑放空,抓着被单,感受到了自己正在一寸一寸沦陷。
太久没有真实地这么拥有,一入港,沈弋头皮发麻,屏了屏呼吸,笑意散漫:“再咬就动不了了......”
姜予漾声泪俱下,控诉着说:“我没咬......”
沈弋那点儿顽劣心思又涌上来,情不自禁地问道:“哪儿没咬?
嗯?”
她没办法再回应,视线越来越模糊。
夜风正起着大风,怒号地拍打着玻璃。
姜予漾亦是如此,像飘飞的柳絮,始终没有落地的时刻。
一直持续到深夜,汗涔涔一片。
她像是泡在热水中的茶叶,被翻来覆去舒展,时而起时而落,不停地被冲刷着。
挨到最后一回,姜予漾是真的欲哭无泪,服了软说:“沈弋,你行,你真的行......我不要了。”
沈弋的眼尾拖曳着一抹红,眉梢眼角都是愉悦:“宝贝说我行,我怎么能不行?”
他变本加厉,连本带息地将过去那么久的债全讨要回来。
直至深夜已过,天空泛着鱼肚白,她被抱着去洗完澡,眼皮耷拉着,躺着床侧,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沈弋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缩的跟个蝉蛹似的,很轻地抱了下,无关乎任何别的念头。
姜予漾半梦半醒间还蹙了蹙眉,嗔怪道:“沈弋,你做个人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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