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然欲言又止,既然他们并不知晓这段古旧的故事,自己又何必说出来增加这对幸福夫妻的恐惧呢?就让他们以为是店家的疏漏好了。 女人热情地奉上茶,并端出一些生果。 男人呷了口茶,缓缓说着: “印象中,爷爷是个很倔的人,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办成不少事,也得罪不少人,小时候经常和我们说他年轻时侦破的奇案,得意是自不必说,但唯独有一件案子,他每次都只开了头,便缄口不言了,再问他,也只是烦躁地摇头,对于这个案子,爷爷应该是一直耿耿于怀的。临终前,他留下了一份手稿,千叮万嘱地说将来若有人为了一个名叫媚云的女人而来,就把这份手稿给他,我当时本以为是爷爷病糊涂了,没想到,隔了这许多年,竟真有人找上来了。” 杨光啧啧称奇:“您爷爷还真了不起,居然能算到一定会有人找来。” 男人对自己的爷爷还是挺赞叹的:“怎么说爷爷当年在h市也还算是小有名气的侦探,只是到我们这一辈,对破案这些事都没什么兴致了,爷爷留下的那份手稿也闲置着,没时间,也没什么兴趣了。” 男人说罢放下茶杯,从房间里拿出一卷纸,“我虽然不信,但爷爷的手稿还是好好地保存着,没准真的有一天有人找上门来。” 文宇接过手稿,手稿已有些发黄,纸上的墨迹全然干透了,整整十页纸,不断出现着潦草的“为什么,为什么”,可以想象毕少锋当年对于此案的困惑,终于纠结成他心里一个永远接不开的结。 对于这个案子,倔强如毕少锋最终也还是放弃了,是案情太复杂了,还是受到什么阻绕了?当年没有破出的案子,隔了这许多年,还能找到结果吗? *** 手稿的开头是对媚云在上海一年的介绍,和之前从警局调出的宗卷的描述差不多,媚云死得离奇,死得诡异,只是,三十年代的h市,人命如草芥,死了个人就好比死了只蚂蚁,人情冷漠,这个案子没有头绪,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我当年年轻好胜,又实在好奇,就一个人跟踪调查下去了。 先去了媚云租的公寓,包租婆不喜欢媚云这个女人,她也不常打听她的事,只要房客按时给租金,她老婆子就谢天谢地了,况且,媚云呆在寓所的时间实在不多,除了每月的十三号,她会一个人呆在寓所里一整天,不出门也不见客。 “十三号?这个日子有什么特殊的吗?” “老婆子也好奇呢,终于忍不住偷窥了一次:她竟是拿着一张照片,一边看,一边叹气,一边流泪。” 我心中也嘀咕,是谁的照片呢?为什么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会为照片上的人如此神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