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关家四郎又是用什么方法?这么悄无声息的使出弩阵?又是用了什么方法,达成如此规模的射程与威力? 还有,那关家四郎…… 一时间,曹仁的额头处浮现起无数问号,无数有关这位关家四郎的问号!仟千仦哾 这他不懂了,他猜不透了! 也正因为不懂与猜不透,他不敢轻易的下令…去让庞德报仇雪恨! 人在面对未知的一切时,总是会畏惧,会逃避,会胆战心惊。 只是,这些…他又能向谁去诉说? 果然,赵俨读出了曹仁的意思,连忙道:“不能出城,关羽死后,我们撤出了太多的斥候,现在的情报太少了,敌军在哪?敌军用的什么弩矢?敌军有多少人这些…我们一概不知。” 说到这儿,赵俨继续郑重提醒道,语气更添严肃:“昨夜的斥候可还传来消息,江陵城的关家军一个都没动…那这些兵,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随着赵俨的话,徐晃也不由得沉吟,“天降神剑,天降神兵么?究是…究是我等还是小觑了那关家四郎?想不到…他…他能这么快从关羽死后的悲痛中走出,还…还利用了他父亲的死,让我等懈怠,然后…然后图谋襄樊…” 言及此处,徐晃深深的顿了一下,他沉吟道:“这小子是人么?他是铁石心肠么?他心头就没有一点孝道么?…噢,是了…他是传言中的关家逆子啊,一个逆子?怎么会有孝道?” 这一刻,就连徐晃的声音中都布满了悲痛。 而随着这一道道声音,庞德意识到,终究…他是出不了城,也报不了仇。 那么… 摆在他面前就只剩下,他必须亲眼目睹着他的荣耀、他的儿子、他的兵马离他而去,而他…而他这个自诩关中第二勇武的男人,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可悲… 可悲! 可痛,可悲! 就在这时。 “报——”又是一名斥候急报:“从公安城方向杀出一支兵马,足足有一万多人,他们正…正在摆放攻城器械,就要…就要进攻襄阳城了!” 事关襄阳城。 原本驻守襄阳的徐晃下意识的惊问:“哪里来的攻城器械?哪里来的兵马?怎么没有任何情报?他们…他们飞过来的么?” 面对徐晃的提问,斥候无法回答… 鬼知道,这些兵马什么时候来的? 鬼知道,这些兵马什么时候将攻城器械给运了过来? 要知道,如果敌人是从公安城进攻,那单单攻城器械的运送,没有两天就绝对不可能运送到这边? 那么…斥候、探马、眼睛…这些人都瞎了么? 这一刻的徐晃也有崩溃里,他连忙朝曹仁道:“不行,襄阳城内虽有过万守军,可我不在襄阳…无人统筹、调度,无人指挥守城,如此的话,襄阳城就危险了…我必须回去,我必须即刻回去!” 说着话,徐晃就转过身要往外走。 “公明留步——” 哪曾想,就在这时,曹仁立时喊住徐晃,“公明,你也不能去…” 啊… 随着曹仁的这一道声音,徐晃才意识到,他与庞德是面临着相同的处境。 别看樊城距离襄阳一河之隔,可…那关家四郎能“万弩齐发”,能神鬼莫测的调动出关家军以外的兵马,能悄无声息的将攻城器械运送到襄阳城下… 那么…鬼知道,他会不会在樊城外也设有埋伏? 这时候,谁敢出城啊? 这时候,出城是拿命在赌啊! “那…那襄阳怎么办?”徐晃的声音中透着悲怆… 曹仁咬着牙,他立刻吩咐,“传我军令,派斥候,派出所有的斥候,本将军要知道,敌军究竟有多少人?敌军究竟都在哪?” 说到这儿,曹仁再一次表现出了他的谨慎:“还有江陵,千万不要漏了江陵那边的情报,关家军…那支关家军还没动呢!” 是啊…那支关家军没动呢? 正因为关家军没动! 可樊城内的曹仁,他也不能动,因为他不敢动—— … … 襄阳城下,黑云压城,伴随着黎明的光束,血色布满长空! “轰隆隆——” “轰隆隆——” 巨大的声音不断地嘶鸣、咆哮。 伴随着齿轮之声,弩矢抛掷的声音,霹雳十牛弩那巨大的弩矢,正经由抛掷,不断地向襄阳车城墙方向爆射而去。 一枚枚巨大的弩矢在尖锐声中划破长空,每一次砸落在城楼上,都是一阵地动山摇。 有人的身躯直接被砸爆开来,在空中便是比砸成为了血雾! 有人的脑袋被直接砸入到了肚子之内。 有人的身体被砸成了一片片的肉饼! 一些由黄泥修补的城墙,被轻易击塌…每一次,弩矢的扎下,都是一阵爆裂般的范围沦陷。 还有那些靠近城墙的房舍,很多不幸的被巨大的弩矢砸中,随着“轰”的一声,整个房舍悉数崩塌… 激荡起漫天尘烟的同时,也将城中的道路悉数堵塞… “砸,继续砸——” 傅士仁指挥着身旁的一百余架霹雳十牛弩,这个经由“霹雳车”与“十牛弩”结合完成的大型攻城器械,正在不断地用它的弩矢摧毁着襄阳城墙,也摧毁着守军的防御。 “啊…” “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