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五章 哇呀呀呀,今,必斩汝马下——-《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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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太快了!

    强横,力量太过强横。

    快到、强横到夏侯尚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在这时…夏侯德飞身扑在夏侯尚的身上,血水在雨幕中飞溅起一片红色的雨花…

    只听夏侯德长声惨叫。

    “啊——”

    夏侯尚被一股巨力推下马来…

    夏侯德则生生的替弟弟夏侯尚挨了张飞这势大力沉的一矛…

    这时,埋伏的蜀军已经杀到,重伤之下的夏侯德跳起来,盯着小腹处的那透明窟窿,他推着夏侯尚叫到:“…快跑,快跑啊…”

    “夏侯家可无我,不可无…”

    最后的一个不可无弟的“弟”字,都因为痛苦而无法脱口。

    夏侯尚双目含泪,隔着雨幕看到兄长夏侯德身上不断溅开红色的血花,痛呼:“大哥…大哥…”

    夏侯德如同濒死的野兽,发狂一样的冲向张飞,挡住张飞的攻势。

    丈八蛇矛又一次刺进了他的身体,可他抱住这长矛…怒吼着冲向张飞,像是在为弟弟拖延最后的时间。

    几个亲兵踉跄的搀扶着夏侯尚上马,护着他策马而去。

    夏侯德已经是强弩之后,吴兰一刀斩断了他的脖子,只见血茹泉涌,但那并不结实,却格外伟岸的身躯却依旧撑着长枪,久久不曾倒下。

    “夏侯尚逃了…将军要追吗?”吴兰在雨幕中请示张飞。

    张飞望着雨幕,嘴角依旧勾起些许笑意,用粗犷的嗓音,却是轻松的语气,轻吟道:“逃?他还能逃到哪?不用追,这小子他逃不了!”

    反观此刻,一干蜀军惊魂未定的盯着夏侯德的尸体,有人问道:“三将军,他的尸身怎么办?”

    张飞心神一动,“本事不行,脑袋瓜子也不行,亏得一腔忠勇,埋葬了吧!把他脑袋也葬在一起。”

    言及此处,张飞的眼眸抬起,再不为这一场小胜而分神,他的思绪仿佛已经遥遥穿过了此间战场,他遥遥望向西北方向。

    他的心头喃喃:『文长,接下来看你的了!』

    心念于此,张飞心头又补上一句。

    ——『接下来,也看大兄的了!』

    因为《斗战神》的缘故,这八蒙山的布局,张飞太了解了,又因为读了一百多遍这一章回,,张飞可谓是熟能生巧,这一仗…根本都没有按照这一章回上面原本的“策略”去打。

    而是进行了大胆的尝试与开拓!

    这算是“温故而知新”,也算是他张飞自己都能做自己的老师了!

    也正是如此,方称得上是——斗战神!

    …

    …

    距离八蒙山不远处的荡口军寨,浮桥边的枯草中,许多弓弩手在夜色中静静等待着。

    此刻已是黄昏…

    小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伴随着小雨的退下,整个此间多出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一切都十分安静,十分祥和。

    片刻后,尤自哭红了脸的夏侯尚骑着马,带着残兵败将迅速的逃回这边。

    “嘎吱…”

    似乎是因为看到了魏军的旗帜,荡口军寨的大门敞开,夏侯尚低着头,无比懊恼的带兵退回这荡口军寨,退入这最后避风的港湾。

    “先进寨…休整!”

    夏侯尚一声吩咐,兵士们点起火把,影影绰绰的向荡口军寨中行进。

    枯草中的魏延立刻发令:“射”!

    当即,埋伏的弓弩手一起放箭,整个荡口军寨的门前登时响起惨叫声,无数魏军悉数到底。

    夏侯尚一惊…他惊愕于这荡口军寨怎么也会有埋伏?

    说起来,这本是一支残兵退回的时候,当他们看到军寨时,都是心里防线最脆弱的时候,许多兵士早已收起了兵器,可水城县…

    “有埋伏,快往回撤,快往回撤——啊…”

    一支箭射中了夏侯尚,他也翻身坠马…

    黄昏之下,箭矢如雨,尸体…无数魏军的尸体罗列于这荡口军寨的门前。

    要知道,就在半天之前,这里还是他们的军寨,可现在…这些逝去的尸体,又哪里知道,寨门头早已变幻大王旗。

    几轮齐射过后,魏延方才带兵士去清理战场,一名兵士指着夏侯尚的尸体,对着手中的画像,“将军,他便是这荡口寨的主将,夏侯渊颇为器重的堂侄——夏侯尚!”

    唔…

    魏延走到夏侯尚的尸体前,他的身上有三处箭伤,还有一处像是被矛擦破的伤口。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呵呵…”

    魏延浅笑一声,伸出手指抿了下这夏侯尚伤口中涌出的血,然后放在魏延自己的嘴唇上。

    他像是在细细的品尝。

    似乎是体会到了这血中一丝腥味儿,魏延摇了摇头,最终颇带着嘲讽意味的吟出一句。

    ——“魏军?就这?本将军还没用力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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