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顺势挽过小哥的手臂,跟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似的往他身上一贴,喜滋滋道:“姐夫,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好。” 我听到身后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小哥抬起眼眸看我一眼,顿一顿,淡淡道:“不会。” 我算是把得寸进尺演绎的淋漓尽致,挽着小哥往前走,故意提高音量:“可姐姐还不知道我俩的事儿。” 小哥看我的目光足足停滞有两秒,看得我心脏猛地一跳,心说他是不是要翻脸了。 结果他只是伸长手臂揽住我的肩膀,十分配合地认真道:“没关系。” 我笑的苹果肌要爆炸,使劲忍着不笑出声来,我在一众碎碎念中扬长而去。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乐呵呵地回到胖子定好的集合地点,小哥一瞥我,问道:“开心了?” 我重重的点一点头,胖子提着几大袋子的瓜果蔬菜回来,问我俩在说什么,怎么贼眉鼠眼的。 “没什么,说你满脸都是毛,长得像颗桃。” “?” 胖子把腰一叉:“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木安被派去买河鲜,回来时左手一袋虾,右手一袋螺,一身的腥气,等天真和他的烟花爆竹归位,我们坐上金杯返回雨村。 中午草草对付几口,胖子把王八和虾都用水养起来,喊上我们大扫除。 每次过年最让人叫苦不迭的就是打扫环节,由于胖子不太讲究的个人习惯,家里基本处处都是卫生死角,平时看不到就算了,一旦把这当成件正经事来干,他们就会到处查漏补缺,连鸡圈里的鸡都恨不得抱来洗两遍再放回去。 胖子说我们日常吃的就很大鱼大肉了,春节虽然是个大日子,但不如就化繁为简,提高质量,降低数量——主要灶台烧起菜来是真费时费力,他又不放心全都交给我们处理,每过一回节,他就像被人反复殴打了那么累。 我们都表示理解,晚上吃完饭就在客厅规划菜单。 春节前夕的温度已经很低了,胖子淘换了个新的暖炉,放在桌子下面,我们盖着毯子烘烤手脚,天真说明年绝对要想办法整个暖气,不然迟早有一天几个人要冻死在福建。 毕竟这次还有客人,简单也不能太简单,我们敲定了几个偏北方口味的菜,天真让王盟从杭州寄点模样漂亮的糕点过来,王盟惊喜地问天真是不是要邀请他去雨村过年,天真不好意思拒绝就说是,王盟嘿嘿着说天真请他也不去,他要回家炫砂糖橘,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天真被气得脸色铁青。 晚上围坐在电视机前看综艺,照例轮流洗澡,我把一大罐泡泡糖摆上桌面,他们都往罐里伸手掏泡泡糖,我还把里面的贴纸剥出来,用水沾湿贴在手背上,底纸一揭开,完整的图案就印了上去,原理跟纹身贴差不多。 胖子说我是长不大的老小孩,多大年纪还玩小贴纸,我就把花花绿绿的手伸到他跟前,让他不要羡慕,想要我也给他印个。 “我羡慕小哥有三头六臂,而你是一头二壁。” 我被胖子损的失语,刚好木安洗完澡出来,我落荒而逃,抓上毛巾就钻去厕所了。 小花出钱给我们换了一台即热式热水器,从北京寄过来的最新款,搞得像支援山区,但托他的福,现在洗澡已经不用等烧热水了,还能无缝衔接换人洗,虽然我们不缺这点钱,天真还是结结实实跟解老板道了好几声谢。 磨磨唧唧地冲完澡,我用干发帽把头发包起来,回到客厅,看到他们正在打斗地主,天真左脚好几个贴纸,硬是把个白面小生贴成了关公,胖子额头上也有两个,只有木安面上干干净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