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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子，你上次遇见先生的时候，他没特殊叮嘱你什么，或者给你什么东西？”

    赵有量闻言一愣，仔细回忆一番后才开口回答。

    “没有。”

    “先生只是说我要是能渡过劫难，一切总有揭晓的那天。”

    老刘头闻言轻声叹息：“唉，看来先生真不会参与世间因果了。”

    “居然连你的事情都......”

    老刘头虽然不敢说完，但赵有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刘叔，您的意思是先生他以前认识我？”

    老刘头苦笑：“不要问，问了也没人敢告诉你。”

    “而且叔知道的不多，凤毛麟角都算不上。”

    人家不肯说，赵有量当然不会追问，反倒是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事情。

    “叔，先生和那位少将军到底是干啥的？”

    “我咋感觉他们比神仙还厉害呢？比神仙还厉害，又不是神仙......”

    对于赵有量的“灵觉”，老刘头显然相当满意。

    酝酿一下才轻声开口回答：“量子，叔就说一次，你知道后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其实这世界上还有另一种人，他们虽然不是神仙，但神仙也不敢惹他们。”

    “这种人叫至人！你可以理解为人之极致！”

    “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先生便是至人中的王族，那种真正俯视天地的存在！”

    老刘头话音刚落，都不等赵有量反应过来，门外忽然传来一个贱兮兮的声音。

    “哈哈哈，刘叔你也跑这儿玩来啦？我也觉得这儿好玩儿！”

    “你跟这傻小子唠咱老大呐？”

    “想知道啥，我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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